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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范學院建校60周年感言:師專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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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范學院建校60周年感言:師專二三事

  接到母校電話,約我給滄州師院60年紀念寫點東西,內心溫暖而又惶恐。溫暖的是,滄州師專于我,猶如母體之于嬰兒,生于斯長于斯,想到師專我有太多的依戀;惶恐的是,那么多讓我感動感念感恩的人和事,一時不知從何說起,我就梳理其中的二三事吧。

  我政治生命的起點是我大學時入黨。我1985年7月入黨,黨組織也是我唯一一個在大學一年級加入的組織。我特別感念一個人,當時的學校黨委書記周永澤同志,他在我們班“蹲點”,就是他聯系的團支部,我作為團支部書記,耳濡目染他老人家的諄諄教誨,他送我的*《論共產黨員修養》,我視若珍寶。記得當時和我一起宣誓的還有70歲的萬里老師,老一代知識分子對于共產主義信仰的堅定信念與不懈追求,深深地震撼、感染著我,一直到今天,我都時刻提醒自己,“相比于那一代人,你做得還遠遠不夠?!?/p>

  從學生到老師,我學業生涯的起源。1986年8月我畢業留校在中文系工作。我實現了登上講臺講課這個我念念不忘的夢想。系主任王友恒老師和黨支部書記曹年生老師對我非常支持,跟學校領導講“我們寧可學生工作受些影響,也要支持她讀書”。就這樣,我在讀了成人函授本科教育之后,又在北大中文系脫產進修了一年。這期間,黨支部副書記張志棟老師和輔導員孔令升老師付出了太多辛苦的勞動。忘不了恩師劉適民老師講授先秦文學的洪鐘在耳,他老人家特別希望我能繼承他的衣缽把這門課講下去,望著他滿書房的書,阿姨笑著說“劉老師將來都傳給你”。陳貴琦老師說“元明清也是很有意思的”。曾記得我把本科畢業論文呈給商育英老師指導,他逐字逐句審讀,連標點符號都幫我改過。當我在北大中文系進修回來,鄧二為老師,駱惠玲老師夫婦倆把教案講稿都留給了我......

  從學校老師到國家干部,我永遠的精神家園。1995年底我離開工作了十年的母校到滄州團市委工作,成為一名國家公職人員。忘不了朱寶琛副書記為我這個不知民主生活會為何物,楞是把生活會開成了給食堂大師傅提意見會的團干部,組織了一期全校的團干部理論培訓班,忘不了張金龍副校長諄諄告誡“結婚了,一定要對公婆好”,忘不了徐天佑校長盯著每天上下班的人流問曹年生老師“小韓最近為什么總遲到?”忘不了班主任牛芙珍老師說“拿了籃球不要一個人玩兒,要記得傳給別人”,忘不了輔導員王雙庫老師批評我“你是班干部,手指甲不要染得那么紅”,忘不了陳西峰書記,劉樹楨校長兩位老學兄,為滄州師專升為本科學校披肝瀝膽。這些生活中的點點滴滴能讓我溫暖了很久很久。

  這些年滄州師院變化很大,新校園,新專業,新臺階,無論學校硬件還是質量內涵都有了大的提升,作為師專培養的學生,我欣喜感動于母校的每一點進步,也在內心時時告誡自己,要更加努力,不辜負這個時代,這個國家,這所大學給予我的精神滋養與無窮力量!

篇2:師范學院建校60周年感言:說吧,記憶

  師范學院建校60周年感言:說吧,記憶

  不止一次,在我的某些講座中,以及開學的第一課,我都以“文學能給我們帶來什么”為題,談論文學給予我和我們的,我愿意由它來開始。文學能帶給我們的實在是太多太豐厚了,我愿意我的朋友們能夠了解它、理解它和珍視它。20**年,我應邀去z師范學院,用的依然是這個題目,“文學能給我們帶來什么”--在我的母校,在講座的過程中我突然想換一個題目,那就是當年的z師范學校給我帶來了什么,我收獲了什么。幾次,我都有脫離開原有標題來談我的z師范學校生活和我在那里的得到、學到的沖動,我想告訴我的師弟師妹們,我在你們的這個年齡......在我的母校,按住這樣的沖動可是頗費了些力氣。

  現在,開始說吧。

  不過我承認,“記憶從來都是混亂的、繁雜的、多重的,它們相互糾纏,時有粘接時有斷開,有時沉在水底有時又浮出水面。即使浮出水面,它們也和另外的一些事、物相混雜--現實的、過去的、虛構的、想象的、誤解的、不經意修改過的或者故意修改過的,表面的、不融于水的、比水要輕的,有吸附性的、染有顏色的......真的是剪不斷,理還亂(引自拙作《鏡子里的父親》)”--所以需要一個支點,或者一系列的支點才行。我決定,把我的記憶分成若干的小項,來說。當然有些丑事、錯事、壞事或多或少還有隱瞞,那些內容,留給我的同學們來書寫,“我和李浩不得不說的故事”。我可真不愿意他們寫出來。

  一,在z師范學校的日子里,我最大的收益還不是知識上的,而是敞開,帶有“振聾發聵”感的敞開,在那里,我意識到外面的外面是多么地闊大豐富,我原來所帶過來的觀點觀念和習見又是多么地狹隘、錯謬和無知......在來到z師范學校之前,我學國畫,學繁體字,讀古詩,“封建思想很重”的父親都稱我為“滿清遺少”,足見我是......在那里,我遇到了師姐陳紅霞,綠地文學社。必須承認這一“相遇”的最初并不那么愉快,因為陳紅霞的現代詩,北島、楊煉、歐陽江河我都看不懂也看不出好來,有時我還會因為觀念的碰撞而讓我憤怒。感恩我的這位師姐,她的耐心講解讓我終于窺見了現代詩的好,進而喜歡,著迷,進而追溯它的源頭。那也是一個敞開和不斷敞開的年代,新思想、新思潮不斷地出現不斷地沖擊著我們,舊有的那些堅固其實很容易被擊碎,我和我們甚至都有充當“時代的弄潮兒”的沖動和野心?,F在,我依然喜歡中國古典詩詞,依然畫著國畫,寫著毛筆字,但我“不問東西”,對各種的文化文明都盡量有所吸納,希望讓它裨益到我?!袄斫馑?、理解別樣的文化和別樣的觀點”已成為我的自覺。當時,我是美術班,學習繪畫,同班同宿舍有個同學叫乜冠華,他天天捧著一本尼采來讀,然后用“尼采”攻擊我們,我反擊他--反擊他就需要一個支撐,我記得當時我找到的“資源”是康德與費爾巴哈。說實話現在想起來我們并不懂得尼采也不懂得康德,我們斷章取義,指鹿為馬,信口雌黃,但那種思維訓練卻是讓我一生受益。我也想和我的學生、我的師弟師妹們說一句,在這個年齡,在上大學期間,最好我們讀一些我們讀不懂的、艱難的艱澀的書,最好。它未必馬上變得你的智慧,未必馬上給你帶來增長,但它潛在的益處卻永遠也用不完。

  二,在那段時間里,我開始學習懷疑,學習爭辯,學習反思--如果不是z師范學校和那樣的時代環境,我也許不會是現在的自己。那時候,我們詠頌著北島的“我不相信天是藍的,我不相信雷的回聲,我不相信夢是假的,我不相信死無報應”,詠頌著“縱使你腳下有一千名挑戰者,那就把我算作第一千零一名”......現在看來這首詩有些口號化,有些凌空蹈虛的感覺,但當時,對我那樣的年齡來說,它在我內心里激起著巨大的回響?,F在,我依然保持著這樣的習慣:如果給我一個道理,一個公式,一種理念,我會先確信它,體味它,然后再努力尋找它的反證。如果它有一兩個反證,則它是片面深刻,是局部真理;如果它有三個反證或者更多,則它是局限的,適用性并不特別強的;如果它有十個或更多的反證,則它是偽道理、偽真理,更值得懷疑。

  和乜冠華爭辯,和劉樹允爭辯,和于煥強爭辯,和王永剛爭辯,和陳紅霞爭辯,我們也和老師們爭辯,和那些被我們請來的作家們、專家們爭辯,甚至故意“刁難”他們,讓他們不敢輕視--現在想來,我們的“刁難”有強烈的故意成份,也許問題很弱很片面,但我依然“尊重”那樣的方式?,F在我是教師,我時常會鼓勵學生“刁難”我,反駁我,因為你試圖刁難和反駁的時候一定會開動腦筋,一定會動用自己的知識和智慧讓它活躍起來--我看重的是這一點。在那個改革和開放的年代,在那個全民都看重知識、思考中國往何處去、世界往何處去的年代,我們的爭論一直受到鼓勵,老師們和專家們也盡是如此,他們的鼓勵甚至讓我有些“膨脹”。

  我們尊重一切的好,無論是誰擁有這樣的好;我們也指責一切的不好,哪怕這所謂的不好只是我們的偏見,哪怕這種不好出在我們喜愛和敬重的人身上。記得有一次,我們在談論某位我們喜歡的作家的一篇新作品,興高采烈、興致勃勃,但幾個人認為他有個詞用得不好,太俗,別人也用過,他不應該--于是我們寫了一封信給《人民文學》,說出我們的贊賞和不滿。至于作家能不能收到這封信,我們并不在意。

  三,那時,z師范學校有一個非常良好的大環境,那就是大家都在“拼命”地讀書,都在“拼命”地讓自己增長知識,作為一個美術生我的閱讀或多或少有“被裹脅”的成分,現在我異常異常地感激那個“裹脅”,真心感激。沒有誰肯落在別人的后面,沒有誰不希望更新自己的知識以追得上時代甚至超越這個時代。多年之后,我的老師馮晏寧在一個酒局上談及,他的手上還有諸多朋友寫給他的信,信的開頭往往是:某某你好,最近好吧?你現在在讀什么書?我正在讀的是某某某、某某某。我認為,中國的形勢是這樣的,世界的形勢是這樣的......

  那時候我們也是,我和我的朋友們通信,和在書籍上印有地址的寫作者通信,其中談論的主要內容也是如此。是的,那時我并不具備怎樣的哲學知識和社會學知識,無論是歷史、文化都了解甚少,但不妨礙我愿意和朋友們這樣談論,在談論的過程中我暗暗補充,吸納,努力讓自己“像我以為的那個自己”。在那時,我用一種特別篤定的方式判斷,它當然有先于理解之前的錯謬和愚蠢,不過我不會把它當做臟水潑掉。我珍視這種訓練,這種思考,雖然它從粗陋甚至愚蠢開始--沒有一個初生的嬰兒會貌美如花,如果我們羞愧于談論我們所不熟知的,怯懦于談論高于我們目前的事物,那我們則永遠會,留有缺憾。

  愿意回憶那段時光和那個年代,還有一點兒是我特別特別愿意提及的,就是無論在什么樣的場合,無論在一個什么樣的環境中,只要有個人提到一本你所不熟悉的書,沒讀過的書,它會立刻讓你感覺羞愧。你會暗暗地記下書名,當天晚上--如果可能的話,因為當時圖書還是“稀缺資源”,未必當天晚上找得到--就想辦法找來讀,盡快地讀,以便下次聚會和聊天的時候能參與到對話之中。不只是我一個人有這樣的感受,是每個人,幾乎每個人。而且不止是我們學生,老師們也如此。你能明顯感覺大家都在拼命地讀書,拼命地思考,誰也不肯讓光陰虛度--在那樣的環境中,誰好意思每次都落在后面?何況我還是一個虛榮心很強的人。上學期間,不是我讀書最多的時期,但卻是讓我愛上讀書、愛上知識和智慧的開始,我對它有著特別的懷念。

篇3:師范學院建校60周年感言:東方日出 師院飄香

  師范學院建校60周年感言:東方日出 師院飄香

  日出是世界上最美的景色,我曾經登上泰山觀日出,早晨4點多,披上棉大衣,來到觀日峰,待觀美妙的奇景。太陽升起,光芒四射,照耀天地。偉大的祖國猶如太陽照亮全球。z師院也可比初升的太陽蒸蒸日上。我愛祖國,愛祖國的山山水水,東游寶島臺灣,想到“天涯共此時”;西到遙遠的邊塞,體驗 “一帶一路情”;南至天涯海角,遠望“長風幾萬里”;北鄰邊界國門,環視“天地之悠悠”。我愛祖國,江山如此多嬌,我愛師院,師院是美麗祖國的一員,是我多年工作的地方。我每到一地,都愿意考察當地的學校。我曾走訪過一些高校,我認為,師院立于祖國高校之林,可謂佼佼者。

  莊子曾說:“天地之大美而不言”,意思是說天地有偉大的美而無法用語言表達。同樣,我想描寫美麗的師院也難以用語言表達詳盡。我想用住房的變化,這一小小的角度說明師院的發展。記錄下的不過是師院湖中的一滴水,校園樹上的一片葉而已。

  1976年學校重新建設,位于z市原南環路旁。當時房屋不多,樓也不高,院內建了幾排小平房,作為教師宿舍。那時學校規定,照顧女教師住在校內,我只好到市郊佟家花園租住民房,與房東同住三間平房,一家一間里屋,中間外屋共用。一家各有一個鍋臺,我和老伴三個孩子五口人睡覺時擠在一個不大的炕上。1984年,學校建了兩棟講師樓,我搬進了70多平米的新樓。屈指算來,我自1947年解放前參加工作,等了近40年才有了自己的住房。之后不久,學校不斷改善住房條件,我又搬了兩次家,一次搬進90平米新樓,又一次住進120平米的樓房,可謂步步高升。由住房的不斷變化,可見師院的不斷發展。

  20**年學校建了新校區,擴大了規模。20**年,學校由??粕秊楸究圃盒?,這時我已經離休多年,聽到這一消息,歡欣鼓舞,師院,在渤海之濱,在z1.3萬平方公里的大地上,已成為最高學府。

  近來,師院又為教工建起了樓房,樓越建越好。我的外甥女也在師院任教,她才工作幾年,也住進了新樓。我工作了近40年才有了屬于自己的住房,外甥女工作幾年就有了新房子,比我住新房時間縮短了幾十年,可見祖國發展變化之大,也可見師院隨著祖國發展的腳步實現了跨越式發展。

  如今師院,宿舍亭館,星羅棋布,山石湖水,相互輝映,樹木蒼翠,花草爭妍?,F有在校生已有一萬三千余人,每年大批畢業生走出校園,奔赴祖國各地......

  行文至此,意猶未盡。斗轉星移,撫今思昔,我已老矣,年近九旬,但愿在有生之年,看到師院更美好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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